憤怒與神秘

栗色貝殼


在潮水褪去的沙礫中發現了它,閃爍着有別於同類,異常妖異的栗色。表面依舊留有遠洋海風的氣息,鹹溼,古樸,深邃。在海底最深處閃爍了幾千年,被歲月洪流不斷洗刷,如今它的棱角早已不再鋒利,變成趨於一種包漿狀態的圓潤。仔細觀察表面的色澤能發現還潛藏着點點漸變和一種十分古老的紋路,和阿爾法腦波十分接近,也許它們本就來自同一處也說不定。另一面是一種特別乾澀的蒼白,些許鹽漬安詳地躺在那兒,從出生起這就是他們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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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榜單給誰看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年末看到各類“XX年度音樂榜單”就覺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近兩三年尤其越發沒有動力點開去索引去聆聽。 一方面,我認爲聆聽當下的新發行是一種義務,就像是即便你不認同時代精神但既然活在當下就不得不面對現狀並盡力在現狀中嘗試開拓。新發行無論內容新不新,至少它的確是剛出爐,熱騰騰的。 另一方面,這個民主的聲音後稀缺年代,每年都會有無數的速食快餐誕生。偶爾喫兩口快餐當然未嘗不可,甚至很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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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打定如果遇見了鬼一定要試試和他聊天,直到真的遇見了卻只剩下恐懼。 那是一個朋友,混跡在衆人中平平無常,直到有一天我們在舊報紙中翻閱到一則90年代的跳樓懸案,發現那就是本該已經死去的他。那一刻是惶恐的,一種違背常識的邏輯斷裂,本該死去的人爲什麼還會在眼前動着呢?這可能是當時那個案件的報道出現了問題,也可能是我的腦袋出現了問題,但如果這麼想的話鬼就不存在了。爲了能和鬼聊天,我篤定了眼前的人就是這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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